14、第十四章
迪克没办法否认这个，他看到男孩笑起来，老天啊，他眼睛真亮。
“我记得你的所有表演就像我熟悉我的名字。”
“布鲁斯·韦恩带走了你，6个月后，蝙蝠侠身边出现了罗宾。”
“你是罗宾，布鲁斯·韦恩是你的监护人，我就知道了，谁是蝙蝠侠。”
我隐瞒了很多，当年抱着相机追逐蝙蝠传说的男孩照到了罗宾的首秀，痴汉到把海报贴在床头，做了罗宾鸟的抱枕，成为“翼手目动物保护论坛”管理员……
咳咳，这个说起来我就显得很变态了。
“首先要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排除，那其余的，不管多么离奇，难以置信，也必然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理查德·格雷森离开哥谭去上学，罗宾也消失了。布鲁斯·韦恩收养了杰森，三个月后他有了新罗宾。”
“在杰森去世后，蝙蝠侠身边又一次失去了罗宾。而蝙蝠侠似乎完全沉浸在打击犯罪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真的很担心他。”
“我读过所有我能收集到的有关于蝙蝠侠和罗宾的报道，”我向前两步想抓住迪克，又自己停住了，“我曾经每天花数个小时在你们身上，你们是我的指明星，可当我看到失去了罗宾的蝙蝠侠开始变得莽撞，我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蝙蝠侠需要你，迪克。”
我看像这个眼神已经转变了的青年人，向他转达我的观点。
“他需要你，不是需要夜翼，他需要作为罗宾的你。”
“罗宾，你想让我做回罗宾？”迪克摊手表示不理解。
“我不可能再做回罗宾了，就像没人能再回到自己的13岁，时光无法倒流。”
迪克大步的向走廊走去，我追了上去，向他解释：“不，你不明白吗？”
迪克打开了书房的机关，走下了蝙蝠洞。
这里是一个极大的地下空洞，放着一地的机械零件，与庞大的电脑，还有放在玻璃橱窗里面的各种收藏。
如果是过去的我，我会难以抑制住自己的尖叫，来欣赏这些我梦寐以求的藏品。
但现在的我只想劝罗宾回归到蝙蝠侠身边，让那一只伤痕累累的大蝙蝠能够回到活力双雄的快乐时期。
迪克看向橱窗里放着的罗宾制服，他喃喃道。
“往日时光？”
“不，提姆，人必须向前看。”
他换上了属于夜翼的服装。
我几乎绝望了，我看着带上多米诺面具，骑上摩托车离去的夜翼，我喊到：“你真的不明白吗？不是夜翼，迪克，你真的不明白吗？”
“蝙蝠侠需要的是一个罗宾！”
夜翼没有丝毫停顿带起摩托头罩，我仿佛失去了这些天奔跑着的支持着我的力气，垂下了头颅。
“真的没有人明白吗？”
“提摩西少爷。”
“或许理查德少爷是明白的。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带你到这儿来。”
我看向他，他看向我，这个两鬓已经有些许斑白的管家挺直了脊背，他的话给了我力量。
我在管家默许的目光下，取出了放在第一个柜子里面的罗宾制服，我想将它拿给夜翼。
但是迪克却突然将摩托停到了一边，动作粗鲁下手抢走了这件制服。
“少爷，这个孩子说的没错，布鲁斯自从失去了罗宾，自从他第二次失去了罗宾，他……”
“迪克，他需要一个伙伴，”我接过管家的话，“他需要一个真正能陪伴在他身边的家人，一个能将他从情绪地狱里拉出来的伙伴！”
“布鲁斯教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如何成为一个男人。”
迪克把罗宾制服扔在控制台上。
“而不是一个孩子。”
他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车，再次带上了摩托车的头盔。
“杰森的死带走了罗宾。”
摩托车轰鸣而去。
“其他人无法挽回他的死亡。”
迪克离开了。
我疯狂的想跑过去追上他，想告诉他，我不是说杰森可以被替代，杰森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会为了受害者在自己的口袋里常备着糖果，他为了那些受苦的孩子下手格外重，但是他却能坚守自己的底线，他一直是一个最优秀的罗宾。
一个最优秀的英雄。
但是。
但是。
我只是想说，你不能让一个传奇就那么死去，你不能让蝙蝠侠就那么死去。
蝙蝠侠正在堕入孤独与狂乱的深渊，他需要一个伙伴，他需要一个罗宾。
你不能让你们这样死去。“提摩西少爷？”
直到阿尔弗雷德走过来，我才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
英国管家俯下身拥抱了我，我发现这个老人眼角已经遍布了皱纹。
“我亲爱的小少爷，要来一点儿韦恩庄园特产的小甜饼和红茶吗？”
“……嗯！”我擦干净眼泪，和老人离开了这个蝙蝠洞。
管家先生给了我一身新的衣服，看这个款式，也许是曾经的杰森的，也许是迪克的。
庄园的小甜饼味道极为可口，甜度适中，口感细腻蓬松，配上热腾腾的上等红茶，极佳的抚慰了我这些天奔波中的肠胃。
管家先生也极为风趣幽默，他和我聊起了天。
“哦，我以前确实是个英国人，我还当过特工呢。”
管家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实在是没想到这位文质彬彬的身上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的老管家，曾经是一个特工。
“是军情6处吗？”我想起了英国大名鼎鼎的詹姆斯·邦德。
阿尔弗雷德显然被我的想法笑到了，但他却并没有否认，他说：“我在军情六处待的时间可不算长，我最常做的是一个民间的特工。”
但他很快转变了话题。
“如果你下次路过伦敦，想要来一套定制的西装的话，我非常推荐在萨维尔街的金士曼裁缝店。”
“King□□an？”怎么会有人起这个名字？
我点头答应了这位老管家。
我也不知道我答应了他什么东西，在夜晚的韦恩庄园里，管家和我一起品尝着红茶，我和他聊起了我在学校里面全是A+的成绩，说起来我练习体操已经超过8年了，谈起了我小时候见过布鲁斯。
管家是一个极好的倾听者，他有时会说两个冷笑话，让人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能反应过来，然后会心一笑。
我一边和他说这些年哥谭学校的变化，让这个老年人回想起他一手带大的少爷的少年，我一边观察着这位老人。
这位自称当过英国特工的老管家说话已经不是纯粹的英国口音了，带着一点点牛津腔，也有着一点也许在美国几十年被改变的美国口音。他姿态优雅，脊梁永远挺直，身上每一个细节都被打理的干干净净，就像是一个完美的贵族管家模板。
但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管家，没有一个管家能在蝙蝠侠和罗宾身后提供10多年的服务，也没有一个管家能抚养出如此特别的布鲁斯·韦恩。
小甜饼的手艺也是人间绝有。
就在我享受这静谧时光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突然变了脸色，他快步的离开客厅。
我被吓了一下，也站起来跟他小跑，我追着他来到了蝙蝠洞。
“发生了什么吗？”
“危险。”管家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沉重。
“理查德少爷开启了求救信号。”
我抬头看着电脑，眯起眼睛。
“天啊，信号断了。”
“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摸着我的胸口，那种心悸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前不久杰森去世的时候，我抓紧了我胸口的布料：“我们得做点什么，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
我的目光移向了被扔在控制台上的那一件罗宾制服。
有谁在我的胸口点燃了一把火。
我着了魔似的走过去抚摸着这件罗宾服，这件由凯夫拉纤维布料制成的衣服，放在橱窗里几年仍然被保存得很好，我伸手摸到那件披风，又好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披风，黄色的披风。
我在我的嘴里尝到了草莓巧克力的味道，很快又变成了满满的苦涩，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幻觉。
这件罗宾服是迪克的。
不是杰森的。
“不，提摩西少爷，我们应该做的是等待，就像我过去做的那样。”
阿尔弗雷德发现这个少年看向他的那双眼睛里面有火焰，他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和自家布鲁斯少爷那一双钢蓝色的眼睛不一样，提摩西的眼睛是一种更澄澈，更清浅的蓝色，像是克什米尔的蓝宝石。
“我或许有一天会做到，像你一样能够平静的等待，”我拿起这件罗宾服装开始托起了我的外套，“但我现在知道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我完全无法停下。”
“你知道杰森……”
“但是蝙蝠侠需要罗宾！”
少年的声音无所畏惧，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蝙蝠侠需要罗宾，他需要一个陪他的伙伴，而我要做的就是暂时担任这个角色，我是冷静而又理智的提摩西，我知道常年的体操和跆拳道锻炼是我有着可以与成年男子一战的身体资本。
我的头脑算得上是最灵活的那一拨人，蝙蝠洞里面大大小小的道具在翼手目动物保护论坛的管理员看来都是被仔细分析过的，直接上手也没什么大问题。
我可以。
我可以成为罗宾，代替杰森，帮助蝙蝠侠。
代替那个草莓糖果一样甜蜜的男孩。
我看了一眼第二个橱柜里染血的制服，毅然决定换上迪克的罗宾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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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的所有表演就像我熟悉我的名字。”
“布鲁斯·韦恩带走了你，6个月后，蝙蝠侠身边出现了罗宾。”
“你是罗宾，布鲁斯·韦恩是你的监护人，我就知道了，谁是蝙蝠侠。”
我隐瞒了很多，当年抱着相机追逐蝙蝠传说的男孩照到了罗宾的首秀，痴汉到把海报贴在床头，做了罗宾鸟的抱枕，成为“翼手目动物保护论坛”管理员……
咳咳，这个说起来我就显得很变态了。
“首先要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排除，那其余的，不管多么离奇，难以置信，也必然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理查德·格雷森离开哥谭去上学，罗宾也消失了。布鲁斯·韦恩收养了杰森，三个月后他有了新罗宾。”
“在杰森去世后，蝙蝠侠身边又一次失去了罗宾。而蝙蝠侠似乎完全沉浸在打击犯罪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真的很担心他。”
“我读过所有我能收集到的有关于蝙蝠侠和罗宾的报道，”我向前两步想抓住迪克，又自己停住了，“我曾经每天花数个小时在你们身上，你们是我的指明星，可当我看到失去了罗宾的蝙蝠侠开始变得莽撞，我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蝙蝠侠需要你，迪克。”
我看像这个眼神已经转变了的青年人，向他转达我的观点。
“他需要你，不是需要夜翼，他需要作为罗宾的你。”
“罗宾，你想让我做回罗宾？”迪克摊手表示不理解。
“我不可能再做回罗宾了，就像没人能再回到自己的13岁，时光无法倒流。”
迪克大步的向走廊走去，我追了上去，向他解释：“不，你不明白吗？”
迪克打开了书房的机关，走下了蝙蝠洞。
这里是一个极大的地下空洞，放着一地的机械零件，与庞大的电脑，还有放在玻璃橱窗里面的各种收藏。
如果是过去的我，我会难以抑制住自己的尖叫，来欣赏这些我梦寐以求的藏品。
但现在的我只想劝罗宾回归到蝙蝠侠身边，让那一只伤痕累累的大蝙蝠能够回到活力双雄的快乐时期。
迪克看向橱窗里放着的罗宾制服，他喃喃道。
“往日时光？”
“不，提姆，人必须向前看。”
他换上了属于夜翼的服装。
我几乎绝望了，我看着带上多米诺面具，骑上摩托车离去的夜翼，我喊到：“你真的不明白吗？不是夜翼，迪克，你真的不明白吗？”
“蝙蝠侠需要的是一个罗宾！”
夜翼没有丝毫停顿带起摩托头罩，我仿佛失去了这些天奔跑着的支持着我的力气，垂下了头颅。
“真的没有人明白吗？”
“提摩西少爷。”
“或许理查德少爷是明白的。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带你到这儿来。”
我看向他，他看向我，这个两鬓已经有些许斑白的管家挺直了脊背，他的话给了我力量。
我在管家默许的目光下，取出了放在第一个柜子里面的罗宾制服，我想将它拿给夜翼。
但是迪克却突然将摩托停到了一边，动作粗鲁下手抢走了这件制服。
“少爷，这个孩子说的没错，布鲁斯自从失去了罗宾，自从他第二次失去了罗宾，他……”
“迪克，他需要一个伙伴，”我接过管家的话，“他需要一个真正能陪伴在他身边的家人，一个能将他从情绪地狱里拉出来的伙伴！”
“布鲁斯教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如何成为一个男人。”
迪克把罗宾制服扔在控制台上。
“而不是一个孩子。”
他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车，再次带上了摩托车的头盔。
“杰森的死带走了罗宾。”
摩托车轰鸣而去。
“其他人无法挽回他的死亡。”
迪克离开了。
我疯狂的想跑过去追上他，想告诉他，我不是说杰森可以被替代，杰森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会为了受害者在自己的口袋里常备着糖果，他为了那些受苦的孩子下手格外重，但是他却能坚守自己的底线，他一直是一个最优秀的罗宾。
一个最优秀的英雄。
但是。
但是。
我只是想说，你不能让一个传奇就那么死去，你不能让蝙蝠侠就那么死去。
蝙蝠侠正在堕入孤独与狂乱的深渊，他需要一个伙伴，他需要一个罗宾。
你不能让你们这样死去。“提摩西少爷？”
直到阿尔弗雷德走过来，我才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
英国管家俯下身拥抱了我，我发现这个老人眼角已经遍布了皱纹。
“我亲爱的小少爷，要来一点儿韦恩庄园特产的小甜饼和红茶吗？”
“……嗯！”我擦干净眼泪，和老人离开了这个蝙蝠洞。
管家先生给了我一身新的衣服，看这个款式，也许是曾经的杰森的，也许是迪克的。
庄园的小甜饼味道极为可口，甜度适中，口感细腻蓬松，配上热腾腾的上等红茶，极佳的抚慰了我这些天奔波中的肠胃。
管家先生也极为风趣幽默，他和我聊起了天。
“哦，我以前确实是个英国人，我还当过特工呢。”
管家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实在是没想到这位文质彬彬的身上西装穿得一丝不苟的老管家，曾经是一个特工。
“是军情6处吗？”我想起了英国大名鼎鼎的詹姆斯·邦德。
阿尔弗雷德显然被我的想法笑到了，但他却并没有否认，他说：“我在军情六处待的时间可不算长，我最常做的是一个民间的特工。”
但他很快转变了话题。
“如果你下次路过伦敦，想要来一套定制的西装的话，我非常推荐在萨维尔街的金士曼裁缝店。”
“King□□an？”怎么会有人起这个名字？
我点头答应了这位老管家。
我也不知道我答应了他什么东西，在夜晚的韦恩庄园里，管家和我一起品尝着红茶，我和他聊起了我在学校里面全是A+的成绩，说起来我练习体操已经超过8年了，谈起了我小时候见过布鲁斯。
管家是一个极好的倾听者，他有时会说两个冷笑话，让人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能反应过来，然后会心一笑。
我一边和他说这些年哥谭学校的变化，让这个老年人回想起他一手带大的少爷的少年，我一边观察着这位老人。
这位自称当过英国特工的老管家说话已经不是纯粹的英国口音了，带着一点点牛津腔，也有着一点也许在美国几十年被改变的美国口音。他姿态优雅，脊梁永远挺直，身上每一个细节都被打理的干干净净，就像是一个完美的贵族管家模板。
但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管家，没有一个管家能在蝙蝠侠和罗宾身后提供10多年的服务，也没有一个管家能抚养出如此特别的布鲁斯·韦恩。
小甜饼的手艺也是人间绝有。
就在我享受这静谧时光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突然变了脸色，他快步的离开客厅。
我被吓了一下，也站起来跟他小跑，我追着他来到了蝙蝠洞。
“发生了什么吗？”
“危险。”管家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沉重。
“理查德少爷开启了求救信号。”
我抬头看着电脑，眯起眼睛。
“天啊，信号断了。”
“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摸着我的胸口，那种心悸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前不久杰森去世的时候，我抓紧了我胸口的布料：“我们得做点什么，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
我的目光移向了被扔在控制台上的那一件罗宾制服。
有谁在我的胸口点燃了一把火。
我着了魔似的走过去抚摸着这件罗宾服，这件由凯夫拉纤维布料制成的衣服，放在橱窗里几年仍然被保存得很好，我伸手摸到那件披风，又好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披风，黄色的披风。
我在我的嘴里尝到了草莓巧克力的味道，很快又变成了满满的苦涩，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幻觉。
这件罗宾服是迪克的。
不是杰森的。
“不，提摩西少爷，我们应该做的是等待，就像我过去做的那样。”
阿尔弗雷德发现这个少年看向他的那双眼睛里面有火焰，他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和自家布鲁斯少爷那一双钢蓝色的眼睛不一样，提摩西的眼睛是一种更澄澈，更清浅的蓝色，像是克什米尔的蓝宝石。
“我或许有一天会做到，像你一样能够平静的等待，”我拿起这件罗宾服装开始托起了我的外套，“但我现在知道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我完全无法停下。”
“你知道杰森……”
“但是蝙蝠侠需要罗宾！”
少年的声音无所畏惧，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蝙蝠侠需要罗宾，他需要一个陪他的伙伴，而我要做的就是暂时担任这个角色，我是冷静而又理智的提摩西，我知道常年的体操和跆拳道锻炼是我有着可以与成年男子一战的身体资本。
我的头脑算得上是最灵活的那一拨人，蝙蝠洞里面大大小小的道具在翼手目动物保护论坛的管理员看来都是被仔细分析过的，直接上手也没什么大问题。
我可以。
我可以成为罗宾，代替杰森，帮助蝙蝠侠。
代替那个草莓糖果一样甜蜜的男孩。
我看了一眼第二个橱柜里染血的制服，毅然决定换上迪克的罗宾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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