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_顶A成了我的抚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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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听筒里“宝贝”两个字语调轻轻扬扬的,不知道怎的回事,今天晚上江栩喜欢这个称呼,享受做一次宝贝,哪怕只是玩笑话。

  江栩好,再唱一遍吧。

  他用毯子裹紧自己,把手机听筒放在耳边。

  手机扬声器里面再次传来谢淮低沉温柔的嗓音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妈妈我想你,谢淮谢谢你。

  轻柔的歌声带着安抚,任外面狂风大作,江栩攥紧胸前的毯子,闭上眼睛,时不时眼睫轻轻颤动。

  许是风过大,夜晚窗户被吹开一条缝,清晨的空气带着雨后的凉意,微风顺着窗户吹进房间。

  江栩鼻子发闷,凉风煽动着他的发丝。

  江栩头昏脑涨的,洗簌下楼。

  地面上的碎茶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没留下什么痕迹。

  江震坐在餐桌前面“小子,醒了”

  江栩把包背在肩膀,面无表情“没醒的话,我现在是梦游”

  “我知道你怨我,昨晚临时接待一个老总耽误了时间,谁知道那个败家子跑回来了。”

  前些年,江震的确特别烦江弘,恨铁不成钢,江弘不仅没有事业心,还没责任心,好好的家庭自己败了,儿子也不管。

  江弘整天享受着丰富的物质生活还一副不得志的模样,看了倒胃口。

  相比而言,江栩即使有点叛逆,但骨子里的义气跟担当更像江家人。

  “小子,那个败家子这辈子就这样,不要让他影响你。”

  “影响我你太高估他了。”江栩夺门而出。

  他的胸腔烦闷难忍,胃里翻涌着难受,他无精打采地走到假山处。

  大门口铁门外怎么有一个人影

  隐约分辨出那人是谁,江栩心中微跳,他加快脚步,拉开大门,看到了那高挑的男生。

  谢淮嘴角闲散,手里拎着早餐,清隽的面容在晨光的洗礼下干净极了。

  这一刻,江栩郁结的情绪忽然明朗了,像是昨晚密布的乌云,今早终于迎来了丝丝曙光。

  谢淮唇边扬着笑,往前送了送手里的早点“外卖骑手,为您送餐。”

  江栩脚步卡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老宅距离市内很远,主要是不通车,这么早的时间,他怎么来的

  “你”

  “昨晚的摇篮曲好听吗给你唱完以后,我反倒睡不着了。”谢淮把袋子里的粥拿出来,插上很粗的吸管“你昨晚没吃饭,早餐不能乱吃,小米粥养胃。”

  江栩接过他手里的小米粥,黄澄澄,嘴上说“喝什么小米粥,当我坐月子”

  谢淮用眼尾看他“你是不是想的有点早。”

  江栩“”操。

  “烫烫烫”江栩吐了吐舌头“怎么这么烫”

  谢淮走到他跟前,两个人脚尖对着脚尖,附在他耳畔说“我怕凉了,一直放在怀里捂着呢。”

  六月份的天气,把小米粥捂在怀里,江栩喉咙滑动,嘴里的小米粥有点甜滋滋的“你怎么来的”

  “乘坐死亡快线来的。”谢淮随意指了指街角的白色跑车。

  窦城的车。

  江栩没用江北送他,跟谢淮坐进白色跑车。

  窦城指尖捏着烟蒂,趴在车窗上,用力吸了两口,拍了拍自己的脸,无精打采地启动车子。

  谢淮掀了掀眼睑“你行不行”

  “老子能不行如果不是你早晨五点半就给我打电话,我用得着连喝两杯咖啡”

  昨晚他两点多才睡。谢淮谈个恋爱,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江栩的头靠在车窗上,喝着小米粥“这儿一大早的,你折腾来我家做什么”

  谢淮半垂着脸,车窗的树木快速掠过,残影打在他的侧脸,有种朦胧的不真实的感觉,他轻声说“我昨晚就想过来。”

  虽然江栩没说,他知道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手里的粥热乎乎的,江栩把白色防晒衣拉链往上拉,他的脸颊有些红,鼻子不透气。

  谢淮抬起手背试了试他额头,又把手探在他的后脖颈,“你发烧了”

  “嗯”江栩眼皮发沉“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他调整身体,窝在靠车窗的地方打盹儿。

  一段颠簸的路,江栩的头被甩到了相反方向,谢淮把手伸到他脖子下面,徐徐地让他靠在自己肩膀。

  江栩的额头、鼻尖被汗打湿了。一张小脸苍白。

  谢淮拉起他的手,把他圈在怀里,江栩睡得很熟,连气息都是浅浅的。

  这一路,过了多少个路灯,换了多少次路,甚至窦城停下来买了东西加了油,谢淮浑然不知。

  他这么静静看着江栩,睡着的男生很乖,鼻直而翘,嘴唇淡红,连浓密的睫毛也透着楚楚可怜。

  谢淮举起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下江栩的白嫩的脸,触感细滑,像奶油蛋糕。

  皮肤接触的余韵,谢淮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加完油准备上车,透过车窗看向车内的窦城“”

  这触不及防的一幕,说它有颜色吧,就戳了戳脸,纯洁极了。说他没有什么,老谢的神情好像偷到了一个亿。

  他拉开车门上车“老谢,你收敛点,人家病着呢。”

  “我知道,我们去趟医院。”

  “哪个医院”窦城的声音又粗又响。

  江栩陡然惊醒,好像受了惊吓一样“不去医院”

  谢淮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脊背“好,不去。”

  江栩闭上眼睛,找个舒服的姿势“我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前面有个药店,停一下。”谢淮抚了下江栩的额头,湿乎乎的,他出汗了,好在热度没有增加。“买了药去他住的新城源。”

  江栩吃了药,沉沉地睡着了。

  窦城从后视镜看他“不去上课了”

  谢淮“人都这样了,还上什么课”

  窦城吃惊地问“请问一中学神,你现在是要逃课吗”

  特大新闻,谢淮要逃课根据窦城的记忆,谢淮改邪归正之后再也没逃过课。

  甚至有一次,谢淮高烧超过39度,照样去上学了。

  谈恋爱真可怕

  窦城问“你有他家钥匙吗”那个小区进车要门禁卡。

  谢淮指尖滑到江栩的衣服兜,摸索了下,没有。

  他低眉看了看江栩的裤子,裤子贴着腿,不是宽松的款式。

  江栩的腿挺瘦,之前给他上药的时候,谢淮就发现了。

  没有门卡,连正门都进不去。推醒江栩他好不容易睡熟了。

  江栩胸膛起伏,连拉起来的拉链也随着他的呼吸,慢慢悠悠地晃动着。

  一看昨晚就没睡好,让人不忍心打扰。

  昨晚电闪雷鸣的,江栩胆子挺小的。怕鬼还怕黑,会不会也害怕雷电

  谢淮微微起身,身体侧倾,双手同时摸了摸江栩的两个裤兜,钥匙串在右边的裤兜里面。

  一点点,指尖贴着江栩的腿把钥匙串儿勾出来。

  贴合皮肤的指尖迅速诡异的发热。

  谢淮勾起手里的钥匙,失笑了两声。

  “老谢,你就掏个钥匙,要不要这么色情”

  谢淮盯着江栩色泽浅淡的睫毛,没有丝毫动静,轻声说“小声点,别吵醒他。”

  窦城用钥匙打开了小区门,车一路行驶到楼下,回头问“你是抱他上去,还是叫醒他。”

  “不要吧。”谢淮靠在座位上,半阖着眼睑“等他睡醒,他睡得不牢固,我一抱他肯定就醒了。”

  “靠,你没开玩笑你知道他睡多久你在车里等他,当他是你祖宗”

  “不,是我儿子。他生病了好可怜,我心疼。”

  “谢老狗,你还能再贱点吗”

  “能,只要他肯买,算便宜点。”

  窦城打了个冷颤“老子走了,你要当孙子也好,当老子也罢,下次这种肉麻的桥段,麻烦你换个人给你搭戏。”

  “车门关好,车窗留五分之一空隙。”

  窦城真想狠狠地摔一下车门,最后用手挡着,悄无声息地下了车。

  江栩的腰好像被人勒着上不来气,他猛地睁开眼睛,空间狭小,这是车里

  他偏头看了看,谢淮的眼睛闭着,头端端正正地靠在座位上,好学生连睡觉也是规矩的。

  谢淮的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手指按得还挺牢,可能担心他脑袋碰到旁边的窗户。

  江栩用点力气才掰开谢淮的手。

  谢淮睫毛动了动“嗯”

  “你没去上学吗”

  “嗯。”谢淮漆黑通透的眼珠儿睁开。

  “我现在没事了。”江栩往窗外看了看,到他楼下了“我上楼了,你走吧。”

  谢淮抬起眼睑,神情浅淡,语气懒懒的“刚睡醒,就撵我走”

  江栩“我不是怕耽误你上课吗”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我干什么你干什么我打架斗殴,你也学”

  谢淮耸耸肩“没问题,这叫夫唱夫随。”

  江栩笑了声“谢淮,你上辈子是情歌王子”

  “我不是,你忘了吗我是儿歌天王,职业奶爸。”

  江栩耳根一热,想起昨天谢淮清淡柔和的歌声。“你敢跟别人说,你就死定了”

  谢淮倾身盯着他的眼睛,黑眸染着笑意“跟人说什么说我们的校霸大人,还需要听摇篮曲睡觉”

  “你敢”

  “好凶。”谢淮看着张牙舞爪恢复气力的人,手里的钥匙串转了一圈儿“走,上楼,给你做点饭,吃了药,再去上学。”

  江栩看了看手表“行,我上去洗个澡,快的话能赶上体育课。”

  他实在受不了了,刚刚睡了一觉,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谢淮“校霸真是在用生命在上体育课。”

  一进门,江栩开始脱衣服,薄的防晒衣脱下,里面是简单的白色衬衫,他一边解扣子,一边对坐在客厅的谢淮说“你请假了吗”

  “没有。”

  “为什么”江栩的扣子全部解开了,散着衣衫走到客厅边缘“那么,我们这是逃课了”

  谢淮敛着目光,仍然被江栩白到离谱的胸膛,锁骨,还有隐约出现的腰腹,烫了下眼睛。

  “你说人家逃课,要么上网包宿,要么出去浪,我俩逃课就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干。”

  谢淮双腿叠在一起,悠闲地支着,眼神看过来“睡个觉还不满足,你想干什么”

  淅沥沥的声音传来,江栩进了浴室。

  他粗心大意的,浴室是拉门,里面有锁。他不仅没有落锁,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拉门并没有关严。

  足足留着手掌那么大的缝隙。

  想去厨房拿瓶水喝的谢淮不经意一眼,瞥到浴室里面一截冷白的腰,再往上,白皙的肩膀,向上扬起的脖颈,水流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后汇聚在腰下面,起伏的

  谢淮收回目光,靠在餐桌上,手指用力拧开瓶盖,力道没控制好,水洒在他的手上,衣角。

  尽管他及时撇开了目光,脑海中仍然记得,江栩腰臀部的曲线。

  喉咙很干,喝了两口水,更渴了。

  江栩的声音从浴室铃铛的玻璃中传过来“谢淮,我的浴巾在阳台上晾着,能递我一下吗”

  一股战栗的电流从脚底一直冲到谢淮胸口,他手里的水瓶快被捏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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