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你是不是故意的?”……_病娇将军的小通房(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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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你是不是故意的?”……

  云娆的归宁宴上倒是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众皇子及公主都出席了,独缺太子一人,再加上近日废太子的传闻,让人不得不多做他想。

  何皇后虽然一贯的端庄优雅,却极其沉默,宴席上始终静静的看着百官们上前给五公主道贺,看着明帝与温贵妃眉眼传情,听着五公主又得了什么赏赐。

  染着大红蔻丹的指尖缓缓掐进帕子里,何皇后垂眸,以袖掩面饮酒的同时,眼底掠过一抹狠戾杀意。

  一旁的顾太后神色同样不怎么好看。

  在她心里,太子才是明正言顺的正经储君,陆君平的出生她压根儿看不起,今日皇上却给温家的三女儿,给这位民间五公主举办了如此盛大的归宁宴,说到底还是在给陆君平铺路,给温家卖面子。

  顾太后神情渐冷,手指摩挲着左腕间的金丝楠木佛珠,沉默的看着云娆及站在她身旁的岑太傅夫妇,似在思考什么。

  岑母身子羸弱,本参加不得如此宴席,可今日是知知的归宁宴,虽然晚上她也会回岑府,但那到底只是自家人的宴席。

  她无法像皇上一样,正大光明的招待所有亲友,让她接受岑家人的祝福,只要一想到这,岑母心中便难受得紧。

  “如今见公主满面红光,与驸马郎才女貌,伉俪情深,臣妇就放心了,臣妇见驸马宴席间,目光就未曾从您身上离开,便知驸马有多重视您,日后定会白首偕老。”

  岑母说着说着,眼眶莫名地红了起来。

  “不是说好不哭的?”岑太傅无奈失笑,赶紧让身边的小厮将贺礼奉上,随即搂着岑母离去,免得引人注目。

  云娆看着岑母双目通红的模样,心中莫名感触,席案下交迭在腹间的右手,不自觉地掐紧左手。

  指节泛白的同时,男人的大掌却悄然无息的覆了上来,一根一根温柔地扳开她捏得死紧的手指,与之十指相扣。

  云娆禁不住微微笑了起来,趁着没人注意时凑到他耳边,看起来像是与他低语,实际上却是飞快地在他耳根轻啄一口。

  容珺怔了怔,大概是没想到脸皮薄的小姑娘,竟敢在大庭广众下做如此孟浪之此,玉白的耳根飞快地漫上几抹红。

  岑太傅夫妇离开之后,立刻又有人上来敬酒献礼,云娆看清楚来人之后,莫名心虚的看了容珺一眼。

  来人正是兵部尚书,也就是安平侯世子及其次子,盛二公子。

  这个盛二公子正是新科状元郎,也是当初温贵妃准备让她相看的驸马人选之一。

  云娆原以为两人敬完酒就会退下,没想到状元郎突然开口:“表哥如今大婚,不止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还成了大凌驸马,想必姑母在天之灵,也定会深感欣慰。”

  表哥?

  云娆心头重重一跳,握着容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容珺母家那边还有人。

  她很快就感觉到容珺轻轻捏了下自己的手指,似是安抚她。

  安平侯世子看着容珺的目光略带愧疚:“子玉如今都已成家,若愿意,还是可带着五公主一块回盛家,见一见你姥爷姥姥,他们可说──”

  容珺微微笑一笑,唐突打断:“尚书大人慎言,盛家早就在二十年前与家母断绝关系了不是?容某何德何能能认安平侯为外祖。”

  安平侯世子怔了怔:“当初……”

  他欲言又止:“当初你姥爷之所以会如此狠心,也是因为云曦她──”

  容珺再次不客气打断,疏离而又礼貌的微笑:“后头还有许多人等着给五公主祝贺,还请尚书大人长话短说。”

  容珺自是知道当初何国舅下大狱时,为何兵部尚书会突然跳出来帮温家说话。

  如成他成了驸马,还是当今国相的女婿,盛家人这么做,无疑是在示好,想打破这些年来与他的僵持关系。

  安平侯世子微微一叹,当年盛家为了自保,的确是对容珺生母做了绝了些,他也不怪妹妹唯一的儿子会如此不待见他们

  若非容珺凯旋归京之后,安平侯就一再表示想见见这个外孙,安平侯世子也不愿在此时打扰这个外甥。

  云娆一直以为容珺外祖家那边早就没人了,不管是前世或是今生,她从来都没有听容珺提起过盛家。

  张妈妈虽然是容珺生母的陪嫁丫鬟,却也从未在人前提起过盛家的事。

  至于国公府的奴仆们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对于荣国公这位早逝的元妻,亦是讳莫如深。

  好不容易挨到宴席结束,两人再次乘上回府马车,云娆终忍不住开口:“今日我才知晓,你居然是安平侯的外孙。”

  容珺淡淡的嗯了声,像是怕她会怪他隐瞒,沉默了下,耐心解释:“母亲为安平侯嫡幼女,当年容家出事时,外祖为了自保与容家划清界线,狠心放弃了她。”

  他说得云淡风轻,云娆的心却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她的公子明明有那么多亲人,却从小活得像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云娆眼睛酸涩胀痛,喉咙发紧,抱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容珺听到她极力克制的更咽声,无奈又心疼地揽过她,大掌轻轻覆在她的后颈,指腹来回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摩挲。

  “待会儿下了马车,要是让国相大人与你兄长瞧见你哭得双眼通红,他们怕是要以为我竟这般禽兽,居然连你有孕也不放过,还在马车上欺负你,到时我可就百口莫辩。”

  他笑着低头,捧起她的脸,飞快地碰了下她的唇瓣,从怀里拿出帕子,一边慢条斯理的帮她拭泪,一边低声哄着。

  “嗯?还哭?”他脸上笑容越发无奈,忽然将她整个人抱到大腿上,一把将她按到自己怀中,侧过头,安静地堵住她的嘴唇,强横地将温热闯进了她的口腔,勾住她的开始掠夺。

  云娆怔了下,下颚被他牢牢捏住,腰肢被紧紧桎梏住。

  他的吻无比霸道,无比强悍,甚至有些粗鲁。

  男人眸色深沉,令人难以拒绝只想与其沉沦的强硬姿态,完全不允许反抗的力道和吻法,就和以前如出一辙,她再熟悉不过。

  云娆水汪汪的杏眸眨了眨,很快泪意全无,微红的眼尾染上几分娇意,顺势倒在他怀中,略微羞|涩的回吻。

  容珺闭了闭眼,无奈苦笑,觉得自己简直在自讨苦吃。

  再下去怕是要出事,他很快就将人松开,抱到一旁坐好,曲起手指,无奈又宠溺地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不哭了?”

  云娆脸颊还有些烫,脑子也还有点迷迷糊糊,眼睫扑闪扑闪的含羞半垂,不敢看他。

  容珺眼底的桃花意又浓重了几分,他喉结轻滚,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全咽了回去。

  马车缓缓前进,两人安静良久之后,她忽然喊他:“容珺。”

  “嗯。”

  “除了我和孩子之外,你还有其他亲人的。”她眼眶还有点红,眼尾的妩媚桃花意淡了些,看着他的神色认真而又严肃,“我的亲人就是你的亲人。”

  容珺心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再次因为这简单的几句话,“腾”地烧了上来,几乎将他的理智烧毁殆尽。

  偏偏他又什么都不能做。

  这小祖宗简直要将他活活逼死!

  他看着她好半晌都不说话,也不动,眼底翻涌着晦涩不明的情绪。

  云娆一点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有些不安地说:“虽然、虽然阿兄有些不待见你,但只要我跟阿兄好好谈一谈,他一定会对你改观的。二哥哥也是,他人其实很好的,我们大婚那日他也出席了,还笑眯眯的祝贺我们,他肯定也放下对你的成见了,还有──”

  她还想再说什么,甜软的小嘴就被容珺狠狠堵上。

  马车上和乐融融,另一头的皇城,永寿宫,却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永寿宫内茶香四溢,沁人心扉,顾太后正品着茶,举手投足贵气优雅,神色亦是十分温和,盈盈带笑,开口的话声却十分强硬:“皇帝究竟打算将太子幽禁到何时?如今都过了大半个月,也该是时候消气了。”

  五公主的归宁宴一结束,明帝就被顾太后的人请了过来,他已经在永寿宫待了将近一刻钟,却依旧未曾落座,负手而立,笔直的站在顾太后面前。

  “消气?”明帝被气笑,“太子秘密豢养死士,按大凌例律该斩,本就死罪一条,儿臣对他已是网开一面,更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没有对他下任何毒手,如此还不够?”

  顾太后漫不经心地放下手中茶盏,秀眉微蹙:“当初死士是由岑元烨刑讯,温岑两家关系密不可分,如今岑家的女儿,又成了温斯年名义上的谪女,皇帝怎知太子不是被污蔑的?”

  她慢悠悠地补上最后一句:“岑元烨之前虽帮皇帝解决许多事,然此人阴险狡诈,防人之心不可无。”

  明帝不说话。

  顾太后轻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道:“皇帝若是还未消气,哀家也不勉强,但你至少让哀家到东宫见一见太子,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

  明帝话声冷硬:“太子病重,不宜见客,母后,儿臣累了,容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拂袖而去,顾太后温和的脸色也完全冷了下来,沉吟片刻,将姜公公喊了进来,低声吩咐几句话。

  姜公公狭长的眼眸,逐渐随着听到的话慢慢瞪大,写满愕然与震惊。

  顾太后交待完毕,姜公公迟疑片刻,柔声劝道:“太后娘娘三思,您这么做,不止是将长公主推上刀锋浪口,皇上可能还会雷霆大发,到时不知要死多少人,还同时得罪温岑两家,实在……”

  他是顾太后身边的老人了,听见顾太后要他将五公主真正的身世公诸于世,可说听得心惊胆跳,连忙劝阻。

  顾太后冷声斥道:“如今哀家连你都使唤不动了么?”

  姜公公立刻跪地,冷汗直流,仍是连连摇头:“恕老奴斗胆,如今五公主及七皇子正得盛宠,还望太后娘娘三思!”

  前几日顾太后安置在何皇后身边的宫人回来禀报,说何皇后手底下的心腹宫女,近日与侍奉皇上的小太监走得极近,貌似别有意图,顾太后知道之后居然没有任何举动,反而让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口不提。

  姜公公忠心顾太后,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思,却不愿太后娘娘都一大把年纪,还像年轻时一样,一头掺和进夺嫡之争,最后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

  马车上,容珺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当晚云娆却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虽然没有被一口一口吃光,却是被里里外外疼爱了个遍。

  云娆双颊通红,欲哭无泪的眨着眼,娇声抱怨:“手真的好酸,快一点。”

  不止手,就连腿都要破皮了。

  容珺轻笑了声,咬着她耳朵,低沉的嗓音染满嘶哑:“娆儿乖,再一会儿就好。”

  云娆半信半疑,没想到相信的结果,就是最后又被抱到窗边赏月。

  呜呜,她就知道容珺就是个骗子。

  大骗子!

  春梅与张妈妈进来收拾时,看到窗边的情况与公主大婚那夜,圆桌附近的情况相去不远,眉头越皱越深。

  离开时,忍不住问张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驸马爷和公主为什么总是能把房间弄得那么乱?”

  张妈妈虽未成亲,却也不是小姑娘了,见春梅这么好奇,不由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附在她耳边低声解惑。

  春梅怔了片刻,随后整张脸涨红起来,语无伦次地说:“什么?蛤?我、我知道了,多、多谢张妈妈。”

  翌日,云娆起床梳洗时,很快就察觉到春梅看着自己的目光有异。

  不止有异,春梅见到她时还会飞快垂眸,避开她的目光,然后脸颊跟耳根就慢慢地红了起来,像是能冒烟那般的红欲滴血。

  云娆:“?”

  她想问春梅怎么了,容珺却已经换好衣裳,朝坐在梳妆台前的她走了过来。

  云娆手还酸着,膝盖睡着之后,容珺上过药,虽然不疼了,心底却还是对他有些不满。

  见他来了也不理他,沉着小脸,目不斜视,径自叫春兰上妆。

  容珺却是笑笑地接过春兰手中的螺子黛,微微俯身在她耳畔,低声笑道:“昨日娆儿不是想要我帮你上妆?”

  云娆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理他。

  春菊春兰捂着嘴偷笑,春梅还处于昨夜得知的新认知的巨大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容珺见云娆不理自己,也不恼怒,笑着凑到另一边看她:“我还想说今日试一下帮娆儿画眉,真的不要吗?”

  云娆透过铜镜,看着他笑容温润的俊美脸庞,又俏俏瞥了眼他手上的螺子黛,莫名心动,却还是把头扭向另一边,小声哼道:“你不是说这些你都不会。”

  容珺不厌其烦地,配合她,将脸凑了过去,温声哄道:“对,我都不会。”

  云娆扁嘴。

  “但我能学。”容珺垂眸看她,笑容愉悦。

  云娆嘴角不受控地往上翘了下。

  她故作漫不经心地掩嘴,拼命抿直嘴角,眼里却不受控制地闪烁着亮晶晶的璀璨笑意。

  云娆努力平复心绪,佯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

  容珺也不管丫鬟们都还在,就在她眼尾轻轻亲了一下:“真的。”

  春兰等人相视一笑,很快就退出房外,将这个小空间完全留给这对新人。

  丫鬟们都走了,云娆终于放弃矜持,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子玉哥哥可要好好画,画丑了我就罚你。”

  容珺失笑的应了声好。

  云娆开心的闭上眼,细密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略微紧张的扑闪不停。

  容珺俯身看着她近在眼前的娇颜,见她乖巧的闭着眼,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模样,心脏再次软成一团。

  他是真的没帮人画过眉,执着螺子黛沉思片刻,回想云娆以前眉究竟是何种模样,好半晌,才终于在云娆不满的催促下有所动作。

  云娆整个过程都闭着眼,她感觉容珺落笔的力道好像比平时春兰帮她画时还要重了些,心里登时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没多久她就感觉到容珺的手顿了下。

  不好的预感被加倍放大,云娆倏地睁开眼。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完全怔住。

  她的眉毛在他眼中原来是这么粗的吗?啊?

  云娆震惊的看着铜镜中上的两条又粗又长的黑线,实在无法相信容珺居然能把她的眉毛画成这样。

  她以为,容珺能文能武,既写得一手好字,又画得一手好画,画眉对他来说应该不算太难。

  但是,但是……他怎么有办法画成这模样?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云娆像是被惊呆了,张着嘴,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才终于憋出一句:“你是不是故意的?”

  容珺立刻否认:“不是。”

  表情却也是一言难尽,甚至难得的在他脸上看见既愧疚又充满抱歉的表情。

  “一开始画歪了,想着要补救,没想到越是补救越是糟糕。”

  “……”

  “我以前真的没帮人画过眉,会越画越好的。”容珺还在尝试挽救,云娆却已经一手捂着眉毛,一手夺回他手里的螺子黛。

  容珺无奈:“要不我找别人画,待画得满意了──”

  “你想找谁?”云娆一听他要找别人画,心里怒火加倍翻涌,气愤的瞪向他,瞬间就忘了要挡住眉毛。

  她发誓,她从容珺眼里看到了除了愧疚以外的愉悦笑意。

  他把她的眉毛画坏了,居然还敢取笑她,还笑得那么开心!

  云娆更气了。

  “我还能找谁?当然只能找云笙。”

  云娆这才满意了些。

  容珺可说是费了极大的力气,又是哄又是抱又是亲,才终于将气呼呼的美人儿给哄好。

  就在云娆终于卸掉那两道不堪入目的粗眉,打算让春兰她们进来重新帮她上妆时,门外却响起云笙急忙慌乱的通报声:“公主、驸马,不好了,外头的都在说……”

  云笙注意到梅兰竹菊还在外间,四个人还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立刻改口道:“小的有要事禀报。”

  容珺笑容不变,眉头却是微不可察地皱了下,扶着云娆的肩,轻声问:“你如今还没上妆,不便见人,不如我出去听听究竟发生何事?”

  云娆却是不以为意:“云笙和我一样,从小就跟在你身边,都是在飞羽苑长大的,我什么模样他没见过?让他进来吧。”

  她其实是想听云笙亲口说。

  云娆知道,若是透过容珺转述,他为了不让自己担心烦恼,肯定会避重就轻只挑好的说。

  她不喜欢那样。

  容珺还想再劝,云娆却十分坚持,最后只能让云笙进来说事。

  云笙知道容珺不喜旁人看云娆,进来之后目光倒是一直落在地面,始终恭敬垂首,不敢多看云娆半眼。

  云娆:“什么事这么急?还让你直呼大事不好?”

  云笙紧张地看了容珺一眼。

  容珺眸色微沉,声音温和:“慢慢说,好好说,莫要吓着公主。”

  云笙沉默了下,似在思考如何措辞,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街上到处都是小报。”

  云娆困惑的拧起眉,安静的等他继续说。

  容珺修长如竹般的手指,却已悄然无息的摸上系在腰间的铁笛。

  “小报上,”云笙垂首敛目,话声艰难,“全是写着五公主的真正身世,说她根本不是自幼病弱,而是幼时就被人掳走,不止写了她以前曾在荣国公府当丫鬟的事,还写了,还写了……”

  容珺眼中笑意尽消。

  云笙虽然说不敢说,他却已经猜到都写了什么。

  定是将云娆曾当过自己通房的事,也一字不漏的写上去。

  云娆脸色煞白,难以置信的看着云笙:“小报在哪?拿来!”

  她心头骤然慌乱:“是谁要做这种事?如今我都是五公主,还成亲了,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容珺见她无措的模样,心里一疼,连忙将人按进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温声哄道:“没事,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云娆不担心自己,她知道自己如今贵为公主,不敢有人对她说三道四,但她担心澜清!

  对,澜清该怎么办?

  她抱着容珺,急着问道:“澜清和陆君平再过两个月就要成亲,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她的婚事,那该如何是好!”

  容珺先让云笙退下,才将人抱到一旁贵妃榻上落座。

  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容珺捧起她的脸,看着她,低沉保证:“我有办法,你们都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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